请允许我说一小段话

好久好久好久没有上来写过日志了,想说的是Angeles好像变了。

 

再也没有攀爬高峰拿第一名的热情,毅力,或是勇气,

每天傍晚像个饱经沧桑的老妪,悠悠地靠着红木椅背,看那阵阵乌云幽幽飘过。

怎么了?只是被似乎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和永远也赶不上的距离怔住,吓坏了,

一天24小时像躲避追杀的小家口一样,神经绷紧地度过一天又一天,恐慌着哪一天写不完每天的课程,和石门的距离又拉大了几千米。

总是碰上这样的阅读填空:一个中国孩子去美国读书,然后写信给中国老朋友,说美国怎么怎么和中国不同啦,美国的"Top Students"是不仅学习好而且是课外活动的积极分子啦。然后看到这我就丢笔了,哼,看来我们中国学生正在苦苦耕耘的时候美国学生早就开Party庆祝成人礼了!

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,还有4个月,我就要和一中说拜拜了。但是说去不去努力,就不是大脑能理智地控制的了,要看心。

心不在这,魂儿又飘走了,若如流水一般留也留不住。大脑只像一口干涸的老井,甘甜美味不再,单单被人遗弃在荒地中任由风吹雪盖,日晒雨淋。有时候我会问自己的良心是否江郎才尽了,然而答案总是谎言。

就如落落给《NUMBERS》的序言:“一个好看的故事。”那么我呢?是否能够谱出自己好看的人生。

但顺便说一句,人生不是给别人看的。

 

关于《NUMBERS》,是“一个好看的故事”。有人在亲爱的人死去后拥有了某种特异的天赋,我觉得好像是我的降临。但是我没那么的幸运,甚至这种东西是否存在仍是个迷。

天才般的小舅舅死去那天,妈妈怀上我去为他送行。葬礼后的几个月,我来到了人世。虽然来不及看见我那亲爱的小舅舅一眼,从我懂事开始,从妈妈告诉我小舅舅的事开始,我就倍觉愧疚,我感觉,仿佛是小舅舅的生命换取了我的降临。我却是那么的不懂事不聪明,不像强人小舅舅十七岁就开始做生意,二十岁就自己买了楼,所以我恨。只愿小舅舅在上帝温暖的怀抱里能再次得到宠爱。阿门。

如果你可以看到爱人眼中的死亡预言,请珍惜他她它。